UA OPTI570 量子力学3 单个自由粒子的薛定谔方程
UA OPTI570 量子力學3 單個自由粒子的薛定諤方程
- 自由粒子的薛定諤方程
- 波包
- Heisenberg Uncertainty Relation
- 相速度與群速度
自由粒子的薛定諤方程
經過上一講的敘述,想必大家已經接受了波函數的概念,波函數于量子力學就相當于速度、位移于經典力學,所以如何求出粒子的波函數是一個很重要的話題。上一講提到波函數的形式由Schroedinger方程給出:i???tψ(r,t)=??22mΔψ(r,t)+V(r,t)ψ(r,t)i\hbar \frac{\partial }{\partial t}\psi(\textbf r,t)=-\frac{\hbar^2}{2m}\Delta \psi(\textbf r,t)+V(\textbf r,t)\psi(\textbf r,t)i??t??ψ(r,t)=?2m?2?Δψ(r,t)+V(r,t)ψ(r,t)其中Δ\DeltaΔ是Laplace算子,Δ=???\Delta=\nabla \cdot \nablaΔ=???,mmm代表粒子的質量,V(r,t)V(\textbf r,t)V(r,t)代表它的potential。薛定諤方程乍一看還是有點復雜的,所以我們先從最簡單的情況著手,討論薛定諤方程與波函數的形式。
考慮一個沒有勢能的自由粒子,也就是?r,t\forall \textbf r, t?r,t, V(r,t)=0V(\textbf r,t)=0V(r,t)=0,此時薛定諤方程為
i???tψ(r,t)=??22mΔψ(r,t)i\hbar \frac{\partial }{\partial t}\psi(\textbf r,t)=-\frac{\hbar^2}{2m}\Delta \psi(\textbf r,t)i??t??ψ(r,t)=?2m?2?Δψ(r,t)
這就是我們在電磁理論中經常處理的波動方程,它的解具有下面這種形式:
ψ(r,t)=Aei(k?r?wt)\psi(\textbf r,t)=Ae^{i(\textbf k\cdot \textbf r-wt)}ψ(r,t)=Aei(k?r?wt)
其中AAA是常數,k\textbf kk是波向量,www是波的角頻率,它們滿足
w=?∣k∣22mw = \frac{\hbar |\textbf k|^2}{2m}w=2m?∣k∣2?
代入動量與波向量的de Broglie Relation
p=?k\textbf p = \hbar \textbf kp=?k
可以得到動量與角頻率之間滿足
w=∣p∣22m?w = \frac{|\textbf p|^2}{2m\hbar}w=2m?∣p∣2?
代入能量與角頻率的de Broglie Relation
E=?w=∣p∣22mE = \hbar w = \frac{|\textbf p|^2}{2m}E=?w=2m∣p∣2?
這說明即使是在量子力學(在這個最簡單的例子)中,動量與能量之間的經典關系依然成立。根據波函數的表達式可以得到粒子的概率分布表達式:
dP(r,t)∝∣ψ(r,t)∣2=∣A∣2d \mathcal{P}(\textbf r,t) \propto |\psi(\textbf r,t)|^2 = |A|^2dP(r,t)∝∣ψ(r,t)∣2=∣A∣2
也就是說粒子的probability of presence是均勻的。
波包
物質波也滿足疊加原理,用波向量區分不同物質波,它們疊加后的結果可以表示為
ψ(r,t)=1(2π)3/2∫g(k)ei(k?r?w(k)t)d3k\psi(\textbf r,t)=\frac{1}{(2\pi)^{3/2}}\int g(\textbf k) e^{i(\textbf k \cdot \textbf r-w(\textbf k)t)}d^3 \textbf kψ(r,t)=(2π)3/21?∫g(k)ei(k?r?w(k)t)d3k
假設g(k)g(\textbf k)g(k)在波向量空間內可微,稱這個波函數是一個三維波包(wave packet),上述自由粒子的薛定諤方程的任意L2L^2L2空間中的解都可以寫成這個形式。為了簡化問題,下面我們研究“一維”波包:
ψ(x,t)=12π∫?∞+∞g(k)ei(kx?w(k)t)dk\psi(x,t)=\frac{1}{\sqrt{2\pi}}\int_{-\infty}^{+\infty}g(k)e^{i(kx-w(k)t)}dkψ(x,t)=2π?1?∫?∞+∞?g(k)ei(kx?w(k)t)dk
假設粒子的初始波函數為ψ(x,0)\psi(x,0)ψ(x,0),根據定義知
ψ(x,0)=12π∫?∞+∞g(k)eikxdk\psi(x,0)=\frac{1}{\sqrt{2\pi}}\int_{-\infty}^{+\infty}g(k)e^{ikx}dkψ(x,0)=2π?1?∫?∞+∞?g(k)eikxdk
這說明g(k)g(k)g(k)是ψ(x,0)\psi(x,0)ψ(x,0)的Fourier變換:
g(k)=12π∫ψ(x,0)e?ikxdxg(k)=\frac{1}{\sqrt{2\pi}}\int \psi(x,0)e^{-ikx}dxg(k)=2π?1?∫ψ(x,0)e?ikxdx
因此一維波包表達式中的g(k)g(k)g(k)實際上反映了波包的初始形狀。
假設∣g(k)∣|g(k)|∣g(k)∣的形狀如上圖所示,是一個單峰函數,峰值在k0k_0k0?處取得,帶寬(取最大值的一半對應的兩個橫坐標之差)為Δk\Delta kΔk,我們取k0,k0±Δk2k_0,k_0\pm \frac{\Delta k}{2}k0?,k0?±2Δk?作為三個特殊位置代表這個單峰函數的特征,假設需要做疊加的波向量就是這三個,那么
ψ(x,0)=g(k0)2π[eik0x+12ei(k0?Δk2)x+12ei(k0+Δk2)x]=g(k0)2πeik0x[1+cos?(Δk2x)]\psi(x,0)=\frac{g(k_0)}{\sqrt{2\pi}} \left[ e^{ik_0x}+\frac{1}{2}e^{i(k_0-\frac{\Delta k}{2})x}+\frac{1}{2}e^{i(k_0+\frac{\Delta k}{2})x} \right] \\ = \frac{g(k_0)}{\sqrt{2\pi}}e^{ik_0x}\left[1+\cos(\frac{\Delta k}{2}x)\right]ψ(x,0)=2π?g(k0?)?[eik0?x+21?ei(k0??2Δk?)x+21?ei(k0?+2Δk?)x]=2π?g(k0?)?eik0?x[1+cos(2Δk?x)]
上圖前三個圖像分別代表三種波向量對應的物質波波形,第四個圖像代表這三種物質波疊加后的干涉波形,其中
Δx=4πΔk\Delta x = \frac{4 \pi}{\Delta k}Δx=Δk4π?
Δx\Delta xΔx越大,波包就越容易觀測到,這就需要Δk\Delta kΔk盡量小一點。
Heisenberg Uncertainty Relation
上面的關系式具有很重要的物理意義,但是因為波向量不是很好直觀理解,所以我們使用波向量與動量的de Broglie Relation轉換一下:
p=?k?Δk=Δp?p = \hbar k \Rightarrow \Delta k = \frac{\Delta p}{\hbar}p=?k?Δk=?Δp?
于是
Δx?Δp=4π?\Delta x \cdot \Delta p = 4 \pi \hbarΔx?Δp=4π?
這個式子說明想要精確測量物質粒子的運動狀態是不可能的,如果想要精確測量位置(Δx\Delta xΔx盡可能小),那么就無法精確測量動量了;而如果想精確測量動量(Δp\Delta pΔp盡可能小),那么位置就無法精確測量了,這個現象被總結為海森堡測不準原理,Δx?Δp\Delta x \cdot \Delta pΔx?Δp大約等于和?\hbar?同尺度的常數這個關系被稱為Heisenberg Uncertainty Relation。實際上關于這個原理在Cohen-Tannoudji的量子力學25-28頁有更詳細的說明,但我覺得只用這個簡單例子就能把概念說清楚了,所以那幾頁沒有總結進來,需要的同學可以閱讀原文。
最后還需要說明一下Δp\Delta pΔp的物理意義,畢竟Δx\Delta xΔx表示波包兩個零點之間的距離,Δk\Delta kΔk是∣g(k)∣|g(k)|∣g(k)∣的帶寬,它們都是有物理意義的。這就需要回到波函數本身,我們在定義波函數的時候給定的自變量是時空(r,t)(\textbf r,t)(r,t),但實際上波函數也可以在Momentum space中定義,即ψˉ(p,t)\bar \psi(\textbf p,t)ψˉ?(p,t),以一維波函數初始條件ψ(x,0)\psi(x,0)ψ(x,0)為例,它與ψˉ(p)\bar \psi(p)ψˉ?(p)之間滿足:
ψ(x,0)=12π?∫ψˉ(p)eipx/?dp\psi(x,0) = \frac{1}{\sqrt{2 \pi \hbar}}\int \bar \psi(p)e^{ipx/\hbar}dpψ(x,0)=2π??1?∫ψˉ?(p)eipx/?dp
也就是說ψˉ(p)\bar \psi(p)ψˉ?(p)是ψ(x,0)\psi(x,0)ψ(x,0)的Fourier變換。而前文也提到g(k)g(k)g(k)也是ψ(x,0)\psi(x,0)ψ(x,0)的Fourier變換,它們的區別僅僅在于ψˉ(p)\bar \psi(p)ψˉ?(p)的變換核為e?ipx/?e^{-ipx/\hbar}e?ipx/?而g(k)g(k)g(k)的變換核為e?ikxe^{-ikx}e?ikx,這兩個變換核的差異正好是由de Broglie關系決定的。因此Δp\Delta pΔp與Δk\Delta kΔk的含義完全類似,它表示動量空間中初始波函數的帶寬,也即是ψˉ(p)\bar \psi(p)ψˉ?(p)的帶寬。
相速度與群速度
最后我們再討論一下單列的一維波函數
ψ(x,t)=Aei(kx?wt)\psi(x,t)=Ae^{i(kx-wt)}ψ(x,t)=Aei(kx?wt)
它沿xxx軸轉播的速度為
V?(k)=wkV_{\phi}(k)=\frac{w}{k}V??(k)=kw?
把這個速度代入一維波函數中
ψ(x,t)=Aeik(x?V?(k)t)\psi(x,t)=Ae^{ik(x-V_{\phi}(k)t)}ψ(x,t)=Aeik(x?V??(k)t)
可以看出它總是以x?V?(k)tx-V_{\phi}(k)tx?V??(k)t的形式影響波函數的相位,因此這個速度通常被成為相速度(phase velocity)。在真空中,上述定義沒有什么問題,畢竟不存在影響物質波傳播的因素,但是在介質中,我們需要代入角頻率與波數的關系修正一下相速度的式子:
V?(k)=?∣k∣22mk=?k2mV_{\phi}(k) = \frac{\frac{\hbar|\textbf k|^2}{2m}}{k} = \frac{\hbar k}{2m}V??(k)=k2m?∣k∣2??=2m?k?
也就是說在介質中傳播時,因為不同物質波的相速度不同,疊加形成的波包在傳播中形狀會發生變換。
我們可以分析波包的最大值點的運動簡單說明一下這個現象。沿用上面討論波包時的例子,但是這一次需要讓www也隨kkk變化(單峰,峰值在w0w_0w0?處),并定義Δw\Delta wΔw作為w(k)w(k)w(k)的帶寬,選擇三個特征點(k0,w0),(k0?Δk2,w0?Δw2),(k0+Δk2,w0+Δw2)(k_0,w_0),(k_0-\frac{\Delta k}{2},w_0-\frac{\Delta w}{2}),(k_0+\frac{\Delta k}{2},w_0+\frac{\Delta w}{2})(k0?,w0?),(k0??2Δk?,w0??2Δw?),(k0?+2Δk?,w0?+2Δw?):
ψ(x,t)=g(k0)2π[ei(k0x?w0t)+12ei[(k0?Δk2)x?(w0?Δw2)t]+12ei[(k0+Δk2)x?(w0+Δw2)t]]=g(k0)2πei(k0x?w0t)[1+cos?(Δk2x?Δw2t)]\psi(x,t)=\frac{g(k_0)}{\sqrt{2\pi}} \left[ e^{i(k_0x-w_0t)}+\frac{1}{2}e^{i[(k_0-\frac{\Delta k}{2})x-(w_0-\frac{\Delta w}{2})t]}+\frac{1}{2}e^{i[(k_0+\frac{\Delta k}{2})x-(w_0+\frac{\Delta w}{2})t]} \right] \\ = \frac{g(k_0)}{\sqrt{2\pi}}e^{i(k_0x-w_0t)}\left[1+\cos(\frac{\Delta k}{2}x-\frac{\Delta w}{2}t)\right]ψ(x,t)=2π?g(k0?)?[ei(k0?x?w0?t)+21?ei[(k0??2Δk?)x?(w0??2Δw?)t]+21?ei[(k0?+2Δk?)x?(w0?+2Δw?)t]]=2π?g(k0?)?ei(k0?x?w0?t)[1+cos(2Δk?x?2Δw?t)]
由此可見最大值點的位置滿足
x(t)M=ΔwΔktx(t)M = \frac{\Delta w}{\Delta k}tx(t)M=ΔkΔw?t
它的速度為ΔwΔk\frac{\Delta w}{\Delta k}ΔkΔw?(在連續的情況下可以寫成dwdk∣k=k0\frac{d w}{d k}|_{k=k_0}dkdw?∣k=k0??),而不是之前定義的相速度,稱這個速度為群速度(group velocity),因為它體現的是以波包的最大值為基準的波包整體的運動速度。
總結
以上是生活随笔為你收集整理的UA OPTI570 量子力学3 单个自由粒子的薛定谔方程的全部內容,希望文章能夠幫你解決所遇到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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