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提问的智慧
Copyright (C) 2001 by Eric S. Raymond
中文版Copyleft 2001 by D.H.Grand(nOBODY/Ginux)
英文版：http://www.tuxedo.org/~esr/faqs/smart-questions.html
感謝Eric的耐心指點和同意，本文才得以完成并發(fā)布，本指南
英文版版權(quán)為Eric Steven Raymond所有，
中文版版權(quán)由D.H.Grand[nOBODY/Ginux]所有。
在黑客世界里，當(dāng)提出一個技術(shù)問題時，你能得到怎樣的回答？這取決于挖出 答案的難度，同樣取決于你提問的方法。本指南旨在幫助你提高發(fā)問技巧，以 獲取你最想要的答案。
首先你必須明白，黑客們只偏愛艱巨的任務(wù)，或者能激發(fā)他們思維的好問題。 如若不然，我們還來干嗎？如果你有值得我們反復(fù)咀嚼玩味的好問題，我們自 會對你感激不盡。好問題是激勵，是厚禮，可以提高我們的理解力，而且通常 會暴露我們以前從沒意識到或者思考過的問題。對黑客而 言，“問得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大力稱贊。
盡管黑客們有蔑視簡單問題和不友善的壞名聲，有時看起來似乎我們對新手， 對知識貧乏者懷有敵意，但其實不是那樣的。
我們不想掩飾對這樣一些人的蔑視--他們不愿思考，或者在發(fā)問前不去完成他 們應(yīng)該做的事。這種人只會謀殺時間--他們只愿索取，從不付出，無端消耗我 們的時間，而我們本可以把時間用在更有趣的問題或者更值得回答的人身上。 我們稱這樣的人為“失敗者”（由于歷史原因，我們有時 把它拼作“l(fā)users”）。
我們在很大程度上屬于志愿者，從繁忙的生活中抽出時間來解惑答疑，而且時常 被提問淹沒。所以我們無情的濾掉一些話題，特別是拋棄那些看起來象失敗者的 家伙，以便更高效的利用時間來回答勝利者的問題。
如果你覺得我們過于傲慢的態(tài)度讓你不爽，讓你委屈，不妨設(shè)身處地想想。我 們并沒有要求你向我們屈服--事實上，我們中的大多數(shù)人最喜歡公平交易不過 了，只要你付出小小努力來滿足最起碼的要求，我們就會歡迎你加入到我們的 文化中來。但讓我們幫助那些不愿意幫助自己的人是沒有 意義的。如果你不能接受這種“歧視”，我們建議你花點錢找家商業(yè)公司簽個 技術(shù)支持協(xié)議得了，別向黑客乞求幫助。
如果你決定向我們求助，當(dāng)然不希望被視為失敗者，更不愿成為失敗者中的一 員。立刻得到有效答案的最好方法，就是象勝利者那樣提問--聰明、自信、有 解決問題的思路，只是偶爾在特定的問題上需要獲得一點幫助。
（歡迎對本指南提出改進(jìn)意見。任何建議請E-mail至esr at thyrsus.com，然而 請注意，本文并非網(wǎng)絡(luò)禮節(jié)的通用指南，我通常會拒絕無助于在技術(shù)論壇得到 有用答案的建議。） （當(dāng)然，如果你寫中文，最好還是寄到DHGrand at hotmail.com;-）
======== 提問之前 ========
在通過電郵、新聞組或者聊天室提出技術(shù)問題前，檢查你有沒有做到： 1. 通讀手冊，試著自己找答案。
2. 在FAQ里找答案（一份維護(hù)得好的FAQ可以包羅萬象:）。
3. 在網(wǎng)上搜索（個人推薦google~~~）。
4. 向你身邊精于此道的朋友打聽。
當(dāng)你提出問題的時候，首先要說明在此之前你干了些什么；這將有助于樹立你 的形象：你不是一個妄圖不勞而獲的乞討者，不愿浪費別人的時間。如果提問者能從答案中學(xué)到東西，我們更樂于回答他的問題。
周全的思考，準(zhǔn)備好你的問題，草率的發(fā)問只能得到草率的回答，或者根本得 不到任何答案。越表現(xiàn)出在尋求幫助前為解決問題付出的努力，你越能得到實 質(zhì)性的幫助。
小心別問錯了問題。如果你的問題基于錯誤的假設(shè)，普通黑客（J. Random Hacker）通常會用無意義的字面解釋來答復(fù)你，心里想著“蠢問題...”，希 望著你會從問題的回答（而非你想得到的答案）中汲取教訓(xùn)。
決不要自以為夠資格得到答案，你沒這種資格。畢竟你沒有為這種服務(wù)支付任 何報酬。你要自己去“掙”回一個答案，靠提出一個有內(nèi)涵的，有趣的，有思 維激勵作用的問題--一個對社區(qū)的經(jīng)驗有潛在貢獻(xiàn)的問題，而不僅僅是被動的 從他人處索要知識--去掙到這個答案。
另一方面，表明你愿意在找答案的過程中做點什么，是一個非常好的開端。 “誰能給點提示？”、“我這個例子里缺了什么？”以及“我應(yīng)該檢查什么 地方？”比“請把確切的過程貼出來”更容易得到答復(fù)。因為你顯得只要有 人指點正確的方向，你就有完成它的能力和決心。
======== 怎樣提問 ========
------------ 謹(jǐn)慎選擇論壇 ------------
小心選擇提問的場合。如果象下面描述的那樣，你很可能被忽略掉或者被看作失敗者： 1. 在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論壇貼出你的問題 2. 在探討高級技巧的論壇張貼非常初級的問題；反之亦然 3. 在太多的不同新聞組交叉張貼
---------------------------- 用辭貼切，語法正確，拼寫無誤 ----------------------------
我們從經(jīng)驗中發(fā)現(xiàn)，粗心的寫作者通常也是馬虎的思考者（我敢打包票）。 回答粗心大意者的問題很不值得，我們寧愿把時間耗在別處。
正確的拼寫，標(biāo)點符號和大小寫很重要。更一般的說，如果你的提問寫得象個半文盲，你很有可能被忽視。
如果你在使用非母語的論壇提問，你可以犯點拼寫和語法上的小錯--但決不能 在思考上馬虎（沒錯，我們能弄清兩者的分別）
---------------------------- 使用含義豐富，描述準(zhǔn)確的標(biāo)題 ----------------------------
在郵件列表或者新聞組中，大約50字以內(nèi)的主題標(biāo)題是抓住資深專家注意力 的黃金時機。別用喋喋不休的“幫幫忙”（更別說“救命啊！！！！！”這 樣讓人反感的話）來浪費這個機會。不要妄想用你的痛苦程度來打動我們， 別用空格代替問題的描述，哪怕是極其簡短的描述。
蠢問題： 救命啊！我的膝上機不能正常顯示了！
聰明問題： XFree86 4.1下鼠標(biāo)光標(biāo)變形，Fooware MV1005的顯示芯片。
如果你在回復(fù)中提出問題，記得要修改內(nèi)容標(biāo)題，表明里面有一個問題。一個 看起來象“Re：測試”或者“Re：新bug”的問題很難引起足夠重視。另外，引 用并刪減前文的內(nèi)容，給新來的讀者留下線索。
------------------ 精確描述，信息量大 ------------------
1. 謹(jǐn)慎明確的描述癥狀。
2. 提供問題發(fā)生的環(huán)境（機器配置、操作系統(tǒng)、應(yīng)用程序以及別的什么）。
3. 說明你在提問前是怎樣去研究和理解這個問題的。
4. 說明你在提問前采取了什么步驟去解決它。
5. 羅列最近做過什么可能有影響的硬件、軟件變更。
盡量想象一個黑客會怎樣反問你，在提問的時候預(yù)先給他答案。
Simon Tatham寫過一篇名為《如何有效的報告Bug》的出色短文。強力推薦你也讀一讀。
-------- 話不在多 --------
你需要提供精確有效的信息。這并不是要求你簡單的把成噸的出錯代碼或者數(shù)據(jù)完 全轉(zhuǎn)儲摘錄到你的提問中。如果你有龐大而復(fù)雜的測試條件，盡量把它剪裁得越小 越好。
這樣做的用處至少有三點。第一，表現(xiàn)出你為簡化問題付出了努力，這可以使你得 到回答的機會增加；第二，簡化問題使你得到有用答案的機會增加；第三，在提煉 你的bug報告的過程中，也許你自己就能找出問題所在或作出更正。
------------------ 只說癥狀，不說猜想 ------------------
告訴黑客們你認(rèn)為問題是怎樣引起的沒什么幫助。（如果你的推斷如此有效，還用 向別人求助嗎？），因此要確信你原原本本告訴了他們問題的癥狀，不要加進(jìn)你自 己的理解和推論。讓黑客們來診斷吧。
蠢問題： 我在內(nèi)核編譯中一次又一次遇到SIG11錯誤，我懷疑某條飛線搭在主板的走線上了， 這種情況應(yīng)該怎樣檢查最好？
聰明問題： 我自制的一套K6/233系統(tǒng)，主板是FIC-PA2007 （VIA Apollo VP2芯片組），256MB Corsair PC133 SDRAM，在內(nèi)核編譯中頻頻產(chǎn)生SIG11錯誤，從開機20分鐘以后就有這種情況，開機 前20分鐘內(nèi)從沒發(fā)生過。重啟也沒有用，但是關(guān)機一晚上就又能工作20分鐘。所有 內(nèi)存都換過了，沒有效果。相關(guān)部分的典型編譯記錄如下...。
------------------ 按時間順序列出癥狀 ------------------
對找出問題最有幫助的線索，往往就是問題發(fā)生前的一系列操作，因此，你的說明 應(yīng)該包含操作步驟，以及電腦的反應(yīng)，直到問題產(chǎn)生。
如果你的說明很長（超過四個段落），在開頭簡述問題會有所幫助，接下來按時間 順序詳述。這樣黑客們就知道該在你的說明中找什么。
-------------- 明白你想問什么 --------------
漫無邊際的提問近乎無休無止的時間黑洞。最能給你有用答案的人也正是最忙的人（他們忙是因為要親自完成大部分工作）。這樣的人對無節(jié)制的時間黑洞不太感冒，因此也可以說他們對漫無邊際的提問不大感冒。
如果你明確表述需要回答者做什么（提供建議，發(fā)送一段代碼，檢查你的補丁或是別的），就最有可能得到有用的答案。這會定出一個時間和精力的上限，便于回答者集中精力來幫你，這很湊效。
要理解專家們生活的世界，要把專業(yè)技能想象為充裕的資源，而回復(fù)的時間則是貧乏的資源。解決你的問題需要的時間越少，越能從忙碌的專家口中掏出答案。
因此，優(yōu)化問題的結(jié)構(gòu)，盡量減少專家們解決它所需要的時間，會有很大的幫助--這通常和簡化問題有所區(qū)別。因此，問“我想更好的理解X，能給點提示嗎？”通常比問“你能解釋一下X嗎？”更好。如果你的代碼不能工作，問問它有什么地方不對，比要求別人替你修改要明智得多。
------------------------ 別問應(yīng)該自己解決的問題 ------------------------
黑客們總是善于分辨哪些問題應(yīng)該由你自己解決；因為我們中的大多數(shù)都曾自己解決這類問題。同樣，這些問題得由你來搞定，你會從中學(xué)到東西。
你可以要求給點提示，但別要求得到完整的解決方案。
---------------- 去除無意義的疑問 ----------------
別用無意義的話結(jié)束提問，例如“有人能幫我嗎？”或者“有答案嗎？”。
首先：如果你對問題的描述不很合適，這樣問更是畫蛇添足。其次：由于這樣問是畫蛇添足，黑客們會很厭煩你--而且通常會用邏輯上正確的回答來表示他們的蔑視，例如：“沒錯，有人能幫你”或者“不，沒答案”。
---------------------------- 謙遜絕沒有害處，而且常幫大忙 ----------------------------
彬彬有禮，多用“請”和“先道個謝了”。讓大家都知道你對他們花費時間義務(wù)提供幫助心存感激。
然而，如果你有很多問題無法解決，禮貌將會增加你得到有用答案的機會。（我們注意到，自從本指南發(fā)布后，從資深黑客處得到的唯一嚴(yán)重缺陷反饋，就是對預(yù)先道謝這一條。一些黑客覺得“先謝了”的言外之意是過后就不會再感謝任何人了。我們的建議是：都道謝。）
------------------------ 問題解決后，加個簡短說明 ------------------------
問題解決后，向所有幫助過你的人發(fā)個說明，讓他們知道問題是怎樣解決的，并再一次向他們表示感謝。如果問題在新聞組或者郵件列表中引起了廣泛關(guān)注，應(yīng)該在那里貼一個補充說明。
補充說明不必很長或是很深入；簡單的一句“你好，原來是網(wǎng)線出了問題！謝謝大家--Bill”比什么也不說要強。事實上，除非結(jié)論真的很有技術(shù)含量，否則簡短可愛的小結(jié)比長篇學(xué)術(shù)論文更好。說明問題是怎樣解決的，但大可不必將解決問題的過程復(fù)述一遍。
除了表示禮貌和反饋信息以外，這種補充有助于他人在郵件列表/新聞組/論壇中搜索對你有過幫助的完整解決方案，這可能對他們也很有用。
最后（至少？），這種補充有助于所有提供過幫助的人從中得到滿足感。
如果你自己不是老手或者黑客，那就相信我們，這種感覺對于那些你向他們求助的導(dǎo)師或者專家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問題久拖未決會讓人灰心；黑客們渴望看到問題被解決。好人有好報，滿足他們的渴望，你會在下次貼出新問題時嘗到甜頭。
---------- 還是不懂 ----------
如果你不是很理解答案，別立刻要求對方解釋。象你以前試著自己解決問題時那樣（利用手冊，FAQ，網(wǎng)絡(luò)，身邊的高手），去理解它。如果你真的需要對方解釋，記得表現(xiàn)出你已經(jīng)學(xué)到了點什么。
比方說，如果我回答你：“看來似乎是zEntry被阻塞了；你應(yīng)該先清除它。”，然后：一個很糟的后續(xù)問題：“zEntry是什么？”
聰明的問法應(yīng)該是這樣：“哦~~~我看過幫助了但是只有-z和-p兩個參數(shù)中提到了zEntry而且還都沒有清楚的解釋:<你是指這兩個中的哪一個嗎？還是我看漏了什么？”
========== 三思而后問 ==========
以下是幾個經(jīng)典蠢問題，以及黑客在拒絕回答時的心中所想：
問題：我能在哪找到X程序？
問題：我的程序/配置/SQL申明沒有用
問題：我的Windows有問題，你能幫我嗎？
問題：我在安裝Linux（或者X）時有問題，你能幫我嗎？
問題：我怎么才能破解root帳號/竊取OP特權(quán)/讀別人的郵件呢？
提問：我能在哪找到X程序？ 回答：就在我找到它的地方啊蠢貨--搜索引擎的那一頭。天吶！還有人不會用Google嗎？
提問：我的程序（配置、SQL申明）沒有用 回答：這不算是問題吧，我對找出你的真正問題沒興趣--如果要我問你二十個問題才找得出來的話--我有更有意思的事要做呢。
在看到這類問題的時候，我的反應(yīng)通常不外如下三種：
1. 你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2. 真糟糕，希望你能搞定。
3. 這跟我有什么鳥相關(guān)？
提問：我的Windows有問題，你能幫我嗎？ 回答：能啊，扔掉萎軟的垃圾，換Linux吧。
提問：我在安裝Linux（或者X）時有問題，你能幫我嗎？ 回答：不能，我只有親自在你的電腦上動手才能找到毛病。還是去找你當(dāng)?shù)氐腖inux用戶組尋求手把手的指導(dǎo)吧（你能在這兒找到用戶組的清單）。
提問：我怎么才能破解root帳號/竊取OP特權(quán)/讀別人的郵件呢？回答：想要這樣做，說明你是個卑鄙小人；想找個黑客幫你，說明你是個白癡！
============== 好問題，壞問題 ==============
最后，我舉一些例子來說明，怎樣聰明的提問；同一個問題的兩種問法被放在一起，一種是愚蠢的，另一種才是明智的。
蠢問題：我可以在哪兒找到關(guān)于Foonly Flurbamatic的資料？
這種問法無非想得到“STFW”這樣的回答。
聰明問題：我用Google搜索過“Foonly Flurbamatic 2600”，但是沒找到有用的結(jié)果。誰知道上哪兒去找對這種設(shè)備編程的資料？
這個問題已經(jīng)STFW過了，看起來他真的遇到了麻煩。
蠢問題：我從FOO項目找來的源碼沒法編譯。它怎么這么爛？
他覺得都是別人的錯，這個傲慢自大的家伙
聰明問題：FOO項目代碼在Nulix 6.2版下無法編譯通過。我讀過了FAQ，但里面沒有提到跟Nulix有關(guān)的問題。這是我編譯過程的記錄，我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地方嗎？
他講明了環(huán)境，也讀過了FAQ，還指明了錯誤，并且他沒有把問題的責(zé)任推到別人頭上，這個家伙值得留意。
蠢問題：我的主板有問題了，誰來幫我？
普通黑客對這類問題的回答通常是：“好的，還要幫你拍拍背和換尿布嗎？” ，然后按下刪除鍵。
聰明問題：我在S2464主板上試過了X、Y和Z，但沒什么作用，我又試了A、B和C。請注意當(dāng)我嘗試C時的奇怪現(xiàn)象。顯然邊帶傳輸中出現(xiàn)了收縮，但結(jié)果出人意料。在多處理器主板上引起邊帶泄漏的通常原因是什么？誰有好主意接下來我該做些什么測試才能找出問題？
這個家伙，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值得去回答他。他表現(xiàn)出了解決問題的能力，而不是坐等天上掉答案。
在最后一個問題中，注意“告訴我答案”和“給我啟示，指出我還應(yīng)該做什么診斷工作”之間微妙而又重要的區(qū)別。
事實上，后一個問題源自于2001年8月在Linux內(nèi)核郵件列表上的一個真實的提問。我（Eric）就是那個提出問題的人。我在Tyan S2464主板上觀察到了這種無法解釋的鎖定現(xiàn)象，列表成員們提供了解決那一問題的重要信息。
通過我的提問方法，我給了大家值得玩味的東西；我讓人們很容易參與并且被吸引進(jìn)來。我顯示了自己具備和他們同等的能力，邀請他們與我共同探討。我告訴他們我所走過的彎路，以避免他們再浪費時間，這是一種對他人時間價值的尊重。
后來，當(dāng)我向每個人表示感謝，并且贊賞這套程序（指郵件列表中的討論--譯者注）運作得非常出色的時候，一個Linux內(nèi)核郵件列表（lkml）成員表示，問題得到解決并非由于我是這個列表中的“名人”，而是因為我用了正確的方式來提問。
我們黑客從某種角度來說是擁有豐富知識但缺乏人情味的家伙；我相信他是對的，如果我象個乞討者那樣提問，不論我是誰，一定會惹惱某些人或者被他們忽視。他建議我記下這件事，給編寫這個指南的人一些指導(dǎo)。
================ 找不到答案怎么辦 ================
如果仍得不到答案，請不要以為我們覺得無法幫助你。有時只是看到你問題的人不知道答案罷了。沒有回應(yīng)不代表你被忽視，雖然不可否認(rèn)這種差別很難區(qū)分。
總的說來，簡單的重復(fù)張貼問題是個很糟的想法。這將被視為無意義的喧鬧。你可以通過其它渠道獲得幫助，這些渠道通常更適合初學(xué)者的需要。有許多網(wǎng)上的以及本地的用戶組，由狂熱的軟件愛好者（即使他們可能從沒親自寫過任何軟件）組成。通常人們組建這樣的團(tuán)體來互相幫助并幫助新手。
另外，你可以向很多商業(yè)公司尋求幫助，不論公司大還是小（RedHat和LinuxCare就是兩個最常見的例子）。別為要付費才能獲得幫助而感到沮喪！畢竟，假使你的汽車發(fā)動機汽缸密封圈爆掉了--完全可能如此--你還得把它送到修車鋪，并且為維修付費。就算軟件沒花費你一分錢，你也不能強求技術(shù)支持總是免費的。
對大眾化的軟件，就象Linux之類而言，每個開發(fā)者至少會有上萬名用戶。根本不可能由一個人來處理來自上萬名用戶的求助電話。要知道，即使你要為幫助付費，同你必須購買同類軟件相比，你所付出的也是微不足道的（通常封閉源代碼軟件的技術(shù)支持費用比開放源代碼軟件要高得多，且內(nèi)容也不那么豐富）。
《新程序員》：云原生和全面數(shù)字化實踐50位技術(shù)專家共同創(chuàng)作，文字、視頻、音頻交互閱讀總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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