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画子卿第四章第4节:凝神期的劫云
第4節:凝神期的劫云
九靈圣蓮重現世,玄雷業火助結丹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畢竟那金蓮怎么說也還是池中之物,總不能把它給連根拔了吧,所以只好先委屈一下這能走能跳的少年了。畢竟照這樣的速度吸收下去,根本都用不著掐指去算,光用眼睛看也能估計得出來,這是又要折了一大筆靈丹妙藥去修繕了。就單是那枯敗下去一大片的金蓮就不知要耗費多少時日才能恢復。
“這洞府里的靈氣也不是青天白日憑空就能變出來說有就有的呀?哼,等那小子醒了,再去與他清算!”
白袍道士冷哼一聲之后,手上飛快地捏了幾個訣,嘴里也開始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念著什么。反正從結果看,應該是在給那一池子的金蓮設下了一個結界,讓周遭的靈氣不至于變得太過稀薄。“好了,接下來就看這女娃什么時候凝煉成丹了。此間事了,該去看看洞外頭的那個咯……”
正說著,就見那道士慢悠悠地晃了兩下就到了洞口。身后竟然還晃出了兩道殘影,就好像是兩道分身似的。大概停留了小半息才散去。若是此情此景被白卿畫看到,估計會吃驚得連下巴都忘了要怎么合上吧。這種程度,就算是畫珞的爺爺,也就是畫家的現任族長,恐也很難做到。
出得洞外,本以為自己多少能省些靈寶,挽救一下乾元山上的生靈……不是,其實也沒那么夸張,只不過就是想保住自己賴以修行的那一池子金蓮和這山上的一些靈藥罷了。可結果卻差點沒把那道士給直接氣昏過去。
怎么了呢?還不是因為他把那正在打坐的少年直接給從洞里扔了出來。瞧瞧這洞外的光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在凡間呢,反正怎么也不會想到此處是他引以為傲……不對,應該是曾經引以為傲的乾元山了。看著眼前灰敗的景象,白袍真是氣得又捶胸又頓足是懊悔不已。
就在那道士還在后悔的時候,原本晴空萬里的天幕突然出現了烏云,一朵接著一朵。這些可不是普通的雨云,來這兒也絕非只是下場可有可無的無根之水什么的。這可是暗含天地靈力的劫云,預示著雷劫的到來。
白袍定睛一看,什么情況?玄雷劫我早個千八百年前不就已經渡過去了么?就算此番要渡劫,那也該是風火劫了呀……
就在白袍還在那算不清楚的時候,只聽得“咔嚓”一聲,一道足有人小腿粗的玄雷落下。倒是都沒找他的麻煩,而是朝著還在打坐的少年直直地招呼了過去!
這一幕直接把身為金仙的白袍給看傻了,就連腦子里還有口中都十分統一地回蕩著三個字“不應該”!沒道理啊!哪有人連筑基都沒圓滿就招來劫云渡雷劫的?我滴個瓜娃子而且一上來還是九天玄雷劫噢!
一道天雷過后,也只是頭發焦了些,衣服碎了些,除此之外莫說受傷,少年連滴汗都沒流!看那少年被玄雷劈了,非但沒事兒,反倒像是……像是把玄雷給一絲不落地全吸收了個干凈!?
我去這也太逆天了吧!白袍此刻已經覺得,今天再在這少年身上發生點兒什么,那都不怎么稀罕了。果然,之后的兩道天雷也沒有例外,被少年繼續吸收干凈。
躲在洞口觀察的老道士還發現,少年所在的位置周邊連道焦痕都沒有,天雷的威力也被這少年照單全收。上面兒似乎很是無奈,但也只能劈完收工,撥云見日、云消霧散,把天空恢復成青天白日的模樣。
過了好一會兒,靠在洞口的白袍差點都要睡過去了,總算看到那少年伸了個懶腰,一副大夢初醒的樣子:咦?奇怪!我記得自己明明坐在一個巨大的荷葉上來著,怎么現在……他站起身,抖了抖身上莫名其妙出現的灰,看了看自己裸露在外的胸口等處:難道剛剛入定了?頭發一股的焦糊味,衣服也破爛不堪。入定的時候都發生了了什么?
瞧見遠處有個道士打扮還有一撮胡須的人,少年便低頭行禮,“老人家……這是哪?”“老人家?”原本一身如雪的白袍,被這少年搞得灰一塊兒白一塊兒的,和凡間的花子也沒差多少的老道士十分沒好氣兒的對少年冷哼道,“哼!小子兒,你還認得出貧道嗎?”
少年左顧右瞧,托著下巴把這位“老人家”仔仔細細地瞧了個遍,“有些眼熟……似乎在哪兒見過……”然后挑了挑眉,一臉狐疑,“師叔?你是師叔么?你是師叔吧!您怎么搞成這副樣子了?”
“還我怎么搞成這副樣子?還不是你小子渡劫,你師叔我那個躲不是……在一旁那什么給你護法來著。”白袍……呃不對,現在只能稱其為花袍了,說到后面都有些臉紅。
但少年并沒有在意,反倒是對他說的前半句話有些迷茫,“渡劫?渡什么劫?您老人家一定是在和我開玩笑呢吧?且不說金丹,我連筑基都還沒修圓滿,怎么可能去渡劫?”這他喵的渡的哪門子的劫啊?!
雖然按照常理推斷,軒轅墨絕對不會也根本不可能會在此時渡劫。但事實真相有時候就是這么直接簡單,甚至會粗暴地有些慘不忍睹。瞧著對方這副花子打扮,軒轅墨這才勉強接受了“自己剛才是在渡劫”的說法。
看著師叔那忍俊不禁,不,是幸災樂禍的模樣,“我這邊兒恐怕也……”少年四處張望,跑到一處還算是有水的泉邊兒,“嚯,還真夠凄慘的。”
什么風度翩翩啊,整個兒比起逃荒的難民還糟。至少人家只是臟點兒,起碼還衣能蔽體。再瞧咱們這位,上半身的那些寬袍大袖全都蕩然無存,胳膊上就只剩下套在腕上的兩個窄布條,姑且充當一下“護腕”。里外三層的長衫直接變成了貼身的單背心兒,還是焦了花的領子加露胸的那種。下半身也好不到哪兒去,估計是盤腿坐著的緣故,整條右腿直接裸露在外,左腿內側還被燒了個窟窿,一雙短靴也基本淪為用來保護腳踝的兩根布條。至于頭發么,整個兒呈爆炸狀直接焦了一大半。
就這形象,還有這一股焦糊味兒,這鐵定是雷劈的。
“那什么……師叔,”少年搓著手有些不好意思,“您那兒……還有沒有我能穿的衣服,能不能……嘿嘿”“過來吧。”花袍道士一甩拂塵,一丈外的洞門應聲而開。渾身狼狽的少年趕忙跟上。
就在此時,才離開不久的劫云居然又去而復返。才不過五六個呼吸的功夫,原本的青天白日就再次被劫云遮了個嚴嚴實實。
我了個去!這不剛劈過么?他喵的怎么還來?沒完了還!
本來還對著天幕那什么的花袍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腳就把跟在身后的少年踢出了洞外。然后什么口訣咒語的也都直接跳過,急得他直接就用手把洞門給關了回去。至于外面即將發生的事兒,他不想知道,也更加不想去管!
什么情況?這明顯不是我的雷劫啊喂!“師叔你開門啊!”被踹出來的軒轅墨一腦子的不明所以,只能拼命地敲著洞門朝里面喊,“我才被劈過,師叔,師叔!這劫云肯定不是……”
我這才剛歷完,這老天爺不可能剛劈過我轉頭就忘啊。師叔肯定早個百八十年就歷過雷劫了。此處又只有我和師叔兩人,那這會是誰的劫云?等等,等一下,我是不是算漏了一個?
那位姑娘,和畫珞長得極像的姑娘!對……對對對一定是她!我都能招來劫云,沒道理她不會啊!
就在軒轅墨百分百肯定是白卿畫的天雷劫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兒發生了:“咔嚓”一聲,一道比軒轅墨的腰還要粗上幾分的玄雷,一下子就把天幕給撕成了兩半,并且余威不減,照著他腦門就劈了過來!
這一劈倒是把少年給惹火了,直接朗聲罵天,“你啥意思啊?不都劈過了你還劈?你再劈我一試試?!”
天威不可犯,回應他的當然又是“咔嚓”一聲。同樣是九天玄雷,不同的是,這次足足粗了一倍,并且是三道玄雷齊聚,朝著少年就劈了過去。
“呀呵,還真來啊?!”
話音還沒落軒轅墨就再次被玄雷擊中。可除了原本就被燒焦的所剩無幾的那些個布條這次徹底被燒了個底兒掉之外,少年并沒有覺得有那種皮開肉綻的感覺。正覺得奇怪就猝不及防被玄雷第八次擊中。
這一次,一個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頭在少年心底萌生了:我這是……不怕雷劈?!
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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